陈凡眼中杀机毕露，邱文亮吓得腿都软了。

以陈凡现在在花城的地位，想要杀了他，比踩死一只臭虫都容易！

“不，陈神医，我真的已经知错了，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，您什么也没听到。”

“古先生，救救我，请您救救我……”

邱文亮一看求陈凡没戏，赶紧转头继续求古嘉诚，对方才是他现在所有的希望。

古嘉诚抽着烟，一言不发，看向陈凡像是在征求对方的意见。

“你有用就带走，没用从这里扔下去也可以，他害死了杨宇，畏罪自杀，担心......